“什么？你没有了系统，怎么可能？！！！”
夭夭一听傻眼了。
没有了系统，那还怎么退出游戏、进入游戏，还有那些升级、系统公告、世界公告统统都没有了吧，那还跟这个世界的土著NPC有什么区别？
“不对，你又可以自由上下线，你现在的状态很诡异，既不是土著又不是游戏玩家，你到底是什么存在？”
最后夭夭也懵逼了。
对叶尘的状态，她表示很无法理解。
“是实话我也不知道，我现在进出游戏都很自然，和以前有系统的时候也没什么两样啊。”
叶尘也表示很无奈。
到了他这种境界，没有系统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，但他隐隐有一种感觉——系统没了原因肯定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不说了，我们还是走进帝关吧，作为函关谷后面唯一的一座城池，我想看看里面长什么样。”
石天这时候说道。
帝关就在眼前，他们已经在这干等了好几天，早就心疼痒痒，想进去一探究竟了。
有柳神在，他们当然可以肆无忌惮，即使再危险的环境也不怕。
“走吧。”
于是四人就这样走入了帝关之中。
一入其中，叶尘便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苍凉。
那一砖一瓦，都充斥着岁月的气息，帝关存世多久已经无从考究了，几乎在太古时期就已经存在，就连圣皇子都对人族星空古路的帝关映像深刻。
“这样一个地方，究竟隐藏有多少秘密啊。”
……
“而且我还知道，帝关可能和传说中的通仙路沟通着。”
叶尘轻叹。
通仙路，此时应该是无始大帝和不死晋皇对峙的战场，两位至尊皇者也不知道互相斗争了多久，叶尘怀疑自己有没有资格前去通仙路一探究竟。
“叶尘，帝关隐藏着成帝的秘密，你难道一点儿也不激动吗？”
旁边夭夭好奇地问道。
按道理来说叶尘作为第一少年至尊，理应对帝关的秘密很感兴趣，但叶尘却一直皱着眉头，好像在想些什么。
“能不激动吗，青帝、无始大帝、恒宇大帝等人都来到过这地方，叶尘肯定心里早就迫不及待了。”
石天在一旁偷笑道。
他在开玩笑说叶尘肯定是装高冷，其实心里早就紧张死了，现场的气氛也因为两人稍微缓和了一些。
只要柳神一直在注视着前方，神识也探了出去，想看看此地有没有生灵。
“传说中的太古十凶——鲲鹏、真龙、凤凰、麒麟……等曾经都在帝关出现过，按道理来说这里应该会留下他们的些许痕迹，但现在却没有。”
突然间柳神开口道。
太古十凶，是比不死晋皇还要久远的存在，具体在哪个时代已经说不清了，但柳神却记得，因为柳神就是活在那个时代的人。
在那个时代，仙界也是容许进入的，并不像现在这般宛如传说一般不让人亲近。
“要不，我们分开，并挨个将这里的建筑都搜索一遍？”
石天提意见道。
他表示这应该是目前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了。
毕竟这里建筑多，不分开得搜索到什么时候。
“不行，那样太危险，我们还是不要分开的为好。”
叶尘第一个不同意。
他们身处一个未知的城池，这座城池可以用鬼城来形容，四人要是分开可能遇到的危险将更加的大。
到时候遇到一些想象不到的存在，他和柳神想支援就完全来不及了。
“柳神，你有什么办法吗？”
最终，三人只好都看向了柳神。
恐怕此刻还真的只有柳神才有应对的方法。
“帝关存在的秘密应该就是和大帝乃至比大帝更强的存在有关，你们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上古战场，那里曾经屠戮过仙。”
柳神语出惊人。
上古战场，这已经是鲜有人能听到的词汇了，时代太久，在这个时代几乎没有人听过。
但这话在柳神口里说出来却再真实不过，柳神在说出这个词汇的时候带有着某种道韵，三人竟然自然而然地就能想象出上古时期的那片战场。
说是说“上古”，那事实上那个时代应该也是和太古十凶一般，比不死晋皇还要久远的时代……
“我猜测，这个帝关的背后应该就是上古战场，仙死后灵智久久不化，而上古战场中就有仙的英灵！”
柳神继续道。
石天和夭夭早就震惊不已了。
“仙的英灵啊，那是怎样一种存在？”
“我们真正能看到仙？”
“虽然只是死去的仙，但肯定也极其匪夷所思啊，可能蕴含着成道、乃至成仙的秘密啊！”
石天和夭夭都惊呼道。
只要叶尘稍微不那么吃惊，他是知道帝关和成仙路有一定关联的，现在听柳神说出这个秘辛，还可以配合自己相互应证。
“那我们去找吧。”
“上古战场要怎么寻找？”
夭夭和石天都表示好奇。
他们都有迫不及待了，想立刻前往上古战场走一趟，看看屠戮过仙的地方是怎样的，传说中仙死去的时候可是会造成种种天地异像——比如说天哭，难道上古战场也会有？
而且有柳神在，他们心里一百个放心，尤其是石天，因为石天和柳神呆得久了，早就隐隐能感觉到柳神的不一般，似乎是和大帝一个级别的存在……
“上古战场也只是我的胡乱猜测罢了，至于真的能不能找到，还要看冥冥之中的缘分了。”
面对着众人的好奇，柳神嘴角露出一个浅笑道。
接着他带着三人继续在帝关转悠着，感受着这座城池带给他们岁月无穷的苍凉气息。叶尘三人站在帝关前面都能隐隐领悟出一些什么，那是对悠悠岁月的理解。
铛——
也就在这时，一道寒光突然从远处的天空呼啸而来。
“什么东西！”
“好快！”
石天和夭夭睁大了眼睛道。
即使是叶尘，都有些难以反映过来，那寒光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，即夹在着空间之力，就连时间都也隐隐受其影响，叶尘一时间竟然也没看清那是个什么形状的东西！
在这时候也就只要柳神可以阻挡寒光的突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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